2003：中国城市生活无跌荡

报告类别：调查报告
行业分类：调查
调查时间：2003年12月
调查机构：指标网与零点调查
报告来源：零点指标网

报告内容：

　　2003年的中国城市经历过经济热潮与就业挑战、房市攀升与社区争议、车市火热与交通频堵、消费时尚和收入低升、富豪故事与低保论辩。在这些引人眼热和忧虑的发展中，这一年的城市生活在总体上保持了一种平衡和稳定，但是在这种总体平衡的表象之下，我们还是体验到一股强有力的社会转型的趋向。

• 城市生活特征1：市民生活满意度评价结构不变，微观生活质量评价有下降

　　中国城市市民对生活总体满意度水平较高，以百分制来算总体得分能得到70分左右，总体平稳，略有回落，市民对宏观生活――国家社会经济发展给予的肯定高，对个人微观生活满意度较低，这说明中国现有的社会动员方式是有效的，但是市民的实际收益并没有社会传播的那么好，好的传播也加强了大家对于未来社会生活质量和国家经济发展的乐观度。

附图 2000年至2003年中国城乡居民总体生活状况满意度的变化趋势图（基于5级量表的得分）

　　资料来源：基于零点研究集团于2000年-2003年连续四次进行的《中国居民生活质量指数调查》。

　　市民对宏观生活（国家国际地位、国家总体经济发展、国家经济全球化、深化改革收益等）比较满意，但微观生活（就业、收入、社会保障、治安安全感等）方面有所下降。宏观生活各项指标评价得分都在平均得分水平以上，而生活中负面因素主要来自于个人财务收益的前景不佳和职业满意度偏低。

　　城市政策面在提高市民的收益能力与改变就业的公益能力与社会保障的覆盖面方面进展不大。从重要性来说，就业是影响居民整体生活标准状况的第一因素，就业状况跟社会经济状况与社会保障的联系最大，所以在目前中国城市居民就业水平成为居民评估当地政府执政能力与评估自身生活质量的重要标准。调查结果显示，2003年公众对于就业问题的担心比2002年更为明显，很明显，更多市民希望看到“就业市长”。

附图 市民社会保障覆盖不足，商业保险购买率低

　　注：此题为多选题，应答比例之和大于100%。

　　资料来源：基于零点研究集团于2003年形成的《中国居民评价政府及政府公共服务研究报告》。

　　我们的政策在提高市民的收益能力与改变就业的公益能力与社会保障的覆盖面方面进展不大。从重要性来说，就业是影响居民整体生活标准状况的第一因素，就业状况跟社会经济状况与社会保障的联系最大，所以在目前中国城市居民就业水平成为居民评估当地政府执政能力与评估自身经济标准的重要标准。就业水平与职业满意度，则成为生活质量所有指标中的核心指标。从图标中可以看出03年的就业的形式比02年更为严峻，所以大家对就业形式的关注又有所提高。除了就业之外社会保障与环保是城市居民第二关注的问题。我们假定某个城市在搞市长竞选，选择的主打议题是“提高就业率”的问题，当在这种竞争性的政治职位上，也就是要研究社会上的机会与不满意的缺口在什么地方，如果需要提供相关的行政服务的时候，所提供的服务就要针对相关的缺口来设计，所以市长的政府工作报告就不能像现在的报告发布这么多的事情。

附表 1999年至2003年中国城市居民关注的国内社会热点问题排序（前7位）

　　资料来源：基于零点研究集团于1999年-2003年连续五次进行的《中国居民生活质量指数调查》。在若干给定的问题中，每年各问题的关注率是按照关注程度使用限选三项的答法计算得出。

　　在人口老龄化和就业机会缺乏的情况下，社会保障（社会安全网）的覆盖面不足就成为一个严重问题，在我国，目前仅仅是在部分城市市民中才有社会保障。正在深化的国有企业与公共事业民营化，意味着要提高劳动生产率和获得城市公用设施的成本，这都将使对于社会保障的需求更加突出。

• 城市生活特征2：肯定政府能力，不满服务覆盖面和风格，市政透明度需提高

　　所以从零点的调查里也可以看出，当问到市民谁能够给市民提供必要的生活帮助时，1/3的人群选择自助，2/5的选择家庭，对于朋友、单位和政府的期待都很低。当一个社会中自助的空间太多的话，表明这个社会的公共空间就太少了。我们建房子，房子叫做个人空间。什么叫做社区呢？从社会心理上来说市民愿意在一起娱乐或者一起活动，这个叫做公共空间，所以一个正常的社区是个人空间＋公共空间，所以社区从本意上讲叫做生活共同体或者生命共同体，个人的生活与生命都是融到里面的。从未来发展来看，“自助”还会继续增强，但对于“朋友”的期望会降低，而现在对于政府的期望也就是5%左右，但对政府的期望将来还是有点提高的。从整体来看，自助社会已经定型，但自助社会从发展本身会导致很大的问题：如社会没有公信，人们不寻求建立好的社会关系，会导致公德低下；每个人做事情后会认为这只是自己的功劳；市民缺乏互相回报的心态，就导致很难建立常规的社会联系。而政府介入市民日常生活的角色是弱化了，某些必要的社区动员和企业组织的社会动员力也明显降低。

　　我们从现在社会对政府部门表现的评价上来说，我们可以看到一个现象，我们用五分制评分，省市政府得分第二，区县政府得分第三，街道办事处得分最少，也就是靠近百姓最近的，百姓对它的评分越低的现象，不满意度是随着向下而上升的，满意度是向上才上升的。在普通市民接触过的政府官员中，大家认为他们很聪明，有知识和能力，但冷漠、有点官僚，所以这也说明官员们很有能力但是不亲民。研究表明关心民众跟政府透明度有很大的关系，如果政府事务和政府首长的行为很难为市民所知，往往很难让普通市民感到政府是关心民众的。

附图 市民对于政府官员的印象

　　资料来源：基于零点研究集团于2003年形成的《中国居民评价政府及政府公共服务研究报告》。

• 城市生活特征3：为投资者新造一个城市，而不只是建个工厂区

　　过去的招商引资就是拉些投资商，给些优惠政策，开起厂就好了，这是简单的加工区的概念。现在的投资者对于投资环境的要求与过去很重要的区别在于，投资集中区应该是一个很便利的新城区。我投资在这个地方，我的管理人员不需要住在另外的地方，员工就可以住在本地，另外我所需要的服务在一个地方就可以得到，另外他还会评估产业配套，五年以前在中国投资的投资者主要是以项目投资，而现在的投资者主要是以产业链投资为主，拥有产业链的投资者相对单个项目的投资者自然就占有很大的优势，所以链式投资的项目更进一步。我在你这个地方投资，我把你这个地方作为前进周边甚至整个中国市场的基地，在进军的过程中我需要得到你很多的帮助，从周围的居住环境、人才资源服务与金融服务到产业链的协调。所以现在投资者在看到一个城市或者开发区的投资环境是否够好，非常重要的要看它的信息供应、金融服务、采购环节、文化娱乐等很多因素，所有的这些因素都属于商业服务环节。

附表 全国10大开发区投资者对于各区投资环境评价结果排序

　　资料来源：基于零点研究集团与《科技智囊》杂志社合作于2002年4月完成的《中国十大开发区投资环境进展研究报告》。

• 城市生活特征4：赚钱好时机，社会两极化

　　超过70%的中国都市高收入者认为现在还是赚钱的好时机。我们从整体的城市的收益来说市民收入的绝对值增长缓慢，增长率是下降的。我们将社会分层来说的话，处在社会高管层与白领层的收益还是明显增加的，收益增长缓慢的主要是城市贫民与城市蓝领。在整个城市社会中，无领人士占总人口的1/3，蓝领占40-45％，白领占20％，最顶层的占3-4％。零点与招商银行的合作调查显示，中国的高收入群体对中国社会将来发展成更有利于富裕阶层发展的社会与社会对于富裕群体更友好很具信心，大家对于继续将钱挣回来的信心也是很足的，但是他们将钱挣回来能安全、有效地管理好的信心不足，原因在于他们理财的知识和经验非常有限。

附表 2003“金葵花”理财指数及其构成

　　资料来源：招商银行与前进策略2003年11月发布的《中国都市高收入群体理财综合指数研究报告》，针对北京、上海、广州、武汉、成都、西安、沈阳等7市1616名高收入者的抽样调查。

• 城市生活特征5：世界工厂亟待新蓝领发展

　　虽然这几年中国的GDP发展的非常快，而对GDP发展贡献最大的是第二产业――制造业，但制造业的快速发展提出这样的问题：制造业的规模扩张需要规模的制造业就业者，同时只有在制造业工艺水平提升，制造业整体发展水平提高的基础上才产生富裕剩余价值，才可能缔造更大的白领阶层，就是说白领阶层的发展取决于蓝领阶层的发展。

　　从我国现在制造业发展来说，制造业需要获得人力资源条件的支持相对不足。蓝领在中国经济和社会发展中是最重要的，对GTP发展贡献是最大的群体同时又是最默默无闻的人群。在北京的人群中间蓝领超过50％，沈阳这样的城市蓝领超过60-70％，但是蓝领在社会中虽然贡献很大却是很没有面子的一个阶层，很少有一个产品是针对蓝领进行推广，在城市社会中间人们都不太愿意承认自己是蓝领，社会也将蓝领等同于苦力与劳工。在现在社会中是不分蓝领与无领的，其实蓝领与无领是有很重要的区别的，工业化才造就蓝领，蓝领的特点是受到普世一致的职业道德与职业规范的训练和约束，蓝领的主要培训程度是职业高中、中技与大专，一些市场上对于高级技术工人所愿意支付的薪水超过了给予中低级的白领薪资水平，这说明这方面的需求是很强烈的，但是我国在这方面的人才培养相对匮乏。这也是教育资源的错置，它没有充分支持制造产业的发展。很多城市都是以制造中心为发展方向，应该重点培养蓝领，大致每培养一个白领就要投入培养10个蓝领。按照城市社会政策发展取向来说，要培养中等收入水平的群体，实际也是要培养蓝领。如果站在消费的角度来看，蓝领有统一的群体认同，所以他有统一的品牌意识，也就是蓝领是可以标准化同时也可以组织化的群体，所以从市场上获得规模品牌效益来看，蓝领是比较容易掌握的群体。

附图 2003“蓝领”的自我阶层认定

　　资料来源：基于零点研究集团于2003年10月进行的《新蓝领群体生活及消费文化研究》。

• 城市生活特征6：消费增长是一个奇异的故事

　　中国城市在过去几年中消费一直处于增长的趋势，消费商品零售总额一直增长的很快；而消费信心曲线一直是平稳没有太大变化的。中国的消费信心曲线与国外的有些不同，国外的消费信心曲线与消费品零售总额变化曲线是平行的。但是在中国消费者认为现在不是消费的好时机，只有40％左右的人才认为现在是消费的好时机，中国消费的信心指数在2.4-2.7之间，用100分来说就是50分左右，但是我们的社会商品零售总额一直保持一个持续的增长，这种反差的机制是什么？

　　消费信心指数一般都是由三个问题构成：对国家整个的经济发展是否有信心，对自己的收入持续增长是否有信心，现在是不是买东西的好时机。中国市民是对国家经济增长很有信心，但对于个人经济增长信心较弱，而且认为现在不是买东西的好机会；美国的特点是对国家经济发展不太有信心，但对于个人收入增长比较有信心，而且更多人认为现在是购买商品的好时机。

　　居民实际生活质量水平增长可能没有很多人想象的快。拿城市居民家庭中有多少电灯的研究举个例子，1995年的时候中国城市每个家庭中有6.5个灯泡，2003年比8年前增长了3个电灯泡，而1995年拉丁美洲国家每个家庭已拥有11个电灯，北美每个家庭拥有19个电灯，全球平均拥有12个电灯，东南亚地区那个时候就装9个，中国到现在也没有达到东南亚的平均水平，所以这就要求我们对国家的国力有充分的认识。这个数据说明居民的购买力或者生活质量有所上升，但上升的程度是有限的。城市消费者购买力实际有限、消费信心不足，但实际购买了商品，一定有一些特别的原因。

　　一是市民消费有很强的投资功能。消费与投资的区别在于，投资的目的本身在于产生这个行为后可以有产出，投资有利于获得更多的收益。消费行为最主要的特点是，投入的目的是为了享受，所以消费的目标是最终的，不会产生资源上的收益。市民在未来几年中，主要的消费方向都具有投资功能：愿意在教育上的投入、加强机动性、加强获得信息和沟通和能力、投资房地产。在都市里省会级城市，70％的家庭基本一次买房了，在这70％当中有30％的人会二次购房，二次购房的主要动机是改善住房条件，在二次购房后通常将第一次购房出租出去，这就相当于倒过来投资，第三次购房的投资功能更明显，一次购房的人群中约有8％的人会三次购房。

　　驱动购物的第二个原因来自家里孩子的要求。孩子要求消费成为消费增长的原因有两点，第一是由于孩子在家里已经由丰裕资源变成稀缺资源，资源的稀缺会导致管理规则的改变，意见的被尊重性与资源的稀缺成正比。另外一个原因跟孩子拥有的信息充裕性有关，在现在中学生中48％的家庭买了PC机，拥有PC机家庭40％的父母是不懂PC的，拥有PC机的家庭85％以上是上网的，这样的条件导致的结果就是孩子获得的信息远远多于成人，家里有中学生的家庭，在黄金电视收视时间遥控器70％控制在孩子手中，孩子比成人多40％的比例喜欢看广告，这就意味着孩子搜集到商品信息的总量是多的。如果家庭消费总体决策权以100分来算，4岁的孩子掌握家庭日常决策权的12％，5-12岁的孩子拥有32％的决策权，中学生拥有44％的决策权。城市里平均家庭人口规模是3.26人，除掉一个小孩，2.26是成人，如果家里有中学生的话，每个成人享有的权利是20％左右，也就是说每个成人都不如那个孩子有权。

　　第三个原因是人们被流行所裹胁，很多的国内外商家在中国玩弄时尚概念。时尚是一个浪头，所有的人都被裹进去就很正常，但如果就你一个人没有被裹进去，大家就看你不正常了，这就是时尚的特性，当人们都裹胁在一个时尚与流行中的时候，不参加时尚的人就是不正常的。不参加时尚的人要么是弱者，要么就要有足够的个性与足够高的社会地位。所以时尚是主导我们消费生活非常重要的因素，但是这个因素越强的地方就代表这个地方的人越容易被流行时尚操纵。大部分人追求时尚都是无意识的，时尚就是让人们在想不清楚的状态下花钱。所以时尚是一种集体无意识。所以在这个意义上说我们国家的市场也是一种高度的“大众盲目市场”。理性购买在于消费者拥有充分的产品知识；第二条件，能够判断这种产品是否适合我。从这个层面上我们来考虑，市场上现在卖的很火的一大部分产品是利用时尚风潮才卖出去的。

• 城市生活特征7：公共卫生受重视,市民看重健康,但并非完全把握健康知识

　　中国市民原来主要是个人卫生意识，卫生是比较个人的事，但2003年的SARS给大家强化了公共卫生的概念，同时他也带来了另外的一个理念——对健康重要性的认识有了非常大的突破。

附图 非典对于京沪穗三市市民生活观念影响最大的方面（%）

　　注：此题为多选题，应答比例之和大于100%。

　　资料来源：基于零点研究集团、清华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危机管理课题组、中国惠普有限公司于2003年4-6月合作完成的《中国市民非典前后生活及消费形态比较研究报告》。

　　从零点最近做的艾滋病意识调查结果中，我们可以看到，知道艾滋病存在的人有80％，但对艾滋病四个传播途径答对的只占25％，能够答对三个途径的21％。使用国际上对艾滋病知识的7个基本知识的问题，全部答对的市民只有8.7％，所以大家对艾滋病了解还是比价匮乏，我国是全球艾滋病发病率较高的国家，也是全球增长率较高的国家。当听说艾滋病后，输血小心的人增多，不共用针头的人占20％，坚持只有一个性伙伴的只有17％，更经常使用安全套的有5.8％，任何情况下都一直使用安全套的4.8％。有大约27%的人报告自己曾和配偶或者男女朋友外的非常规性伙伴有过性关系，即使这些人，也和其他人一样，大半不是很主动自觉地使用安全套。18%的人还是认为安全套主要是用来避孕的，性的安全意识还是非常薄弱。

• 城市生活特征8：国际化对于每个人变得都很重要

　　更多的中国人可以从事国际旅游了，市民也能更加感到中国是国际市场的重要组成部分和中国与国际经济之间的依赖关系。尤其是很多的市民认识到美国对我国经济的重要性，市民认定美国对我国经济很重要的群体比例近三年内一直稳定的保持在80％左右。在2003年年底开始国际银行就可以在中国开展人民币业务了，在金融服务的带动下，国际品牌将获得在中国市场上发展的强心针，在市场上表现的活跃能力会比原来强很多，在高端市场我们会看到越来越多的国际品牌之间的厮杀。

　　从某种程度上说中国本土产品的市场空间会被进一步压缩。比方说中学生认同的运动品牌，除了李宁之外，其他的都是国际品牌；有钱人用的品牌也基本上是国际品牌，尤其女性所欣赏的品牌基本上是国际品牌，总体来说市场上掌握较强消费能力的市民高度认同国际品牌。当然我们的城市还在做很多的工作来加强我们城市的国际化，如吸引世界500强、办奥运、办世博等。调查显示，现在60％以上的市民至少会说一个以上的英语单词，最多的是“OK、ByeBye和Thankyou”。

附表 近几年中国市民认为的对中国经济发展最为重要的国家排名

　　资料来源：零点研究集团于2001年-2003年连续四次进行的《中国城市居民国际意识调查》。

• 城市管理形势对于市长的新挑战

　　城市管理形势的变化对于城市市长们来说意味着什么样的考验和挑战呢？对于这些挑战的指出，可以帮助我们很好地认识建设一个更具现代人文城市的要素和条件。

　　1.将来的招商竞争程度更大，我们现在看到不同的城市中间最容易成功的招商，是拥有产业技术与产业链的，越是具有产业链越是能够吸引一个群体的投资者，如果单个的想吸引一个项目的难度越来越大，而且大部分城市都放开手进行招商引资。所以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将来的市长要成为更有竞争力的城市经理，去研究怎样推销自己的城市，怎样创造城市的竞争品牌，在这个意义上来讲对他的商业行为能力的要求更高了。

　　2.由于社会现在贫富分化，会要求从中央政府到地方施政会越来越追求经济发展与社会发展的平衡，要考虑弱势群体的利益，要保护起码的人权，这就意味着一个城市不能光想搞经济建设，办好支持弱势群体那些方面的工作。

　　3.管治风格改良，透明度与服务能力提升。政策要多与公众沟通，首长多与市民见面，实施过程与结果多向市民公布，利用公众反馈评价政府表现。这意味着公共沟通应成为政策制定者的重要能力建设领域。

　　4.老问题与旧问题并存，危机管理需要增高。比如说前任领导借了很多的债，搞一个项目，结果这个项目是亏损的，这就积压下了老的问题，可是在你在任时又会有许多的新问题，这样老问题与新问题聚在一起，导致发生各种各样公共危机的概率增加了，因此规程性领导方式已然不够，需要能够具备危机管理能力的适应性领导。

　　5.平衡垂直管治与民意压力的能力，垂直管治就是领导在上面给你很多的要求，可是现在民意的要求也更多显现，曝光城市公共管理中的缺憾。如果问题再牵涉多个利益群体，问题还会极大地复杂化。

　　6.外部学习与内部学习的融合，要管理好一个城市，要有国际化的视野，同时要加大投入，加强对于本地问题的理解深度。

　　7.开放式的城市管理，会导致资源紧张度的增加，过去我们的城市管理有两个特点：第一城市的城门是关着的，原因是一个城市的资源主要分给拥有本市户口的人，现在的发展趋势是即使没有户口也可以享受相同的待遇。另一方面，过去城市中的人是不动的，现在城市中的人是动态的，城市一旦成为动态的城市的话，管理不善就会造成资源流失，管理好的话，又可以从其他的地方将资源拉过来。

　　8.城市社会公共空间的建设。我们现在的城市在硬件的建设和个人空间建设方面很有成就，但是在社会关系意义上的公共空间建设则有较大问题。市长们更象工程管理者和产业管理者，但较少社会动员者和社会组织者的角色。

（全文结束）